面向当代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探析

李 涵 季卫兵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应有之义。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属性，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1]目前，学界多侧重于从政治学、法学等角度阐释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内涵、特征优势以及建设路径，而对全过程人民民主有序开展的关键环节——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研究相对缺乏。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可以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建设提供最为持久、最深层的价值认同和能力支撑，是中国式民主持续发展的内在保障。“青春孕育无限希望，青年创造美好明天。一个民族只有寄望青春、永葆青春，才能兴旺发达。”[2]面向当代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理应成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举措和关键环节。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为保证人民当家作主而探索形成的最适合中国国情的民主实现形式，既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理论的创新，也是对中国共产党百余年来民主建设探索的经验总结。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核特征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人民性。党领导下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切实保证了人民当家作主权利的实现。二是发展性。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马克思主义民主理论的丰富与发展，能够满足人民群众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政治参与需要。三是超越性。全过程人民民主摒弃资本对民主政治的内在把控，是对西式民主的超越，体现了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的先进性和优越性。面向青年群体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使其充分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和实践创新及其特征优势，对推进我国人民民主建设，提高青年的政治认同和素养，成为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具有重要价值。

(一)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建设的关键引擎

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对推进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建设的突出意义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方面，青年是国家的未来和民族的希望，培育和提升青年群体的民主观念和素养，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关键引擎。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青年、充分信任青年。青年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的主力军，他们的民主观念和素养决定了我国未来政治民主政治建设的水平，面向青年积极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理应成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必要举措。另一方面，教育是政治社会化的主要途径，通过理论知识的传授和实践方法的习得，受教育者掌握社会要求的政治知识与技能，进而使一个社会的政治文化得以传播、普及和延续。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是我国青年政治教育的重要内容，对青年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塑造以及巩固和增强他们的政治认同和政治效能都具有十分突出的作用。就当前实际状况而言，我国部分青年的民主政治素养还不能满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需要，存在无法正确使用政治权利、政治参与不足等问题。概言之，面向当代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有效提升当代青年的政治认知和政治素养，不仅仅是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战略图景的重要举措，更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应有之义。

(二)提升青年群体政治认同的应然要求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党领导人民将马克思主义民主理论与中国实践相结合的最新成果，凸显了一系列全新的民主话语体系、一种全新的民主理论范式和一条全新的民主建设道路，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新高度和人类政治文明新形态、新突破。[3]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首要前提，是人民群众对全过程人民民主高度的政治认同。政治认同指“民众对政治系统合法性的赞同与拥护”[4]。一方面，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是培育青年社会主义民主观，牢固树立青年政治理想，增进青年政治认同的重要举措。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我国政治制度和政治价值观的集中体现，是提升青年对我国社会主义民主体系认同的关键表征。通过教育引导的方式，增进青年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基础、优势特征、实践创新、战略图景等理论知识进一步的了解与学习，可以有效提升青年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认知深度与情感归属，以形成青年群体的政治共识。另一方面，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是提高青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增强其政治判断能力，以意气风发的脚步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新征程的关键举措。青年是新征程的主力军，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认同状况直接影响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从现实境遇看，西方敌对势力从未放弃西化、分化我国的图谋，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渗透西式“民主”和“普世价值”。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是有效引导青年识破西方政治阴谋、明晰社会主义民主制度优越性与超越性，并增强其政治认同的重要途径。

(三)激发青年群体政治参与的重要举措

青年政治参与指青年群体通过相关法律程序或渠道行使权力，参与政治生活、表达政治观点，进而影响公共事务决策与实施的过程。[5]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广泛、有序、合法的政治参与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应有之义。一方面，面向当代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可以有效提升青年政治参与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充分调动青年参与政治生活的热情。当前一些青年对政治关注度不够、政治参与意愿淡薄，作为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新时代的青年需牢固树立政治理想，旗帜鲜明地讲政治。[6]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可以使青年充分了解我国政治参与的相关途径与重要意义，以积极主动的主人翁精神参与到全过程人民民主建设中来。另一方面，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是提升青年民主实践能力的关键抓手。有序的政治参与既是提升政治效能感的重要途径，又是促进我国公共政策民主化科学化进而提升政策效能的有效环节。全过程人民民主坚持“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 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地保证人民群众当家作主，也对公众的政治参与素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相当部分青年不珍惜政治参与机会，不懂政治参与程序，滥用政治权利等，这些都不利于我国民主实践的发展。端正青年的民主观是青年正确行使政治权利的前提，通过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可以帮助青年树立正确的社会主义民主价值取向，端正政治参与态度，增强政治参与效能感，从而充分激发青年的政治参与积极性。

厘清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内容是发挥其整体功能的关键。在遵循教育规律的基础上，教育内容需紧紧围绕党领导下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生成逻辑、理论创新、特征优势以及战略图景等展开，突出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特征与显著优势，使青年从学理层面进一步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涵特征，以帮助其塑造正确的政治价值观。针对青年群体的特殊性，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内容还应包括对青年民主实践的指导，以提升青年民主参与能力，培养与时代要求相契的政治素养，为提升我国政治现代化水平增能蓄力。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历程教育

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发展历程教育，需要包括两方面内容。一方面，需要向青年阐明全过程人民民主道路的发展进程与历史选择。鸦片战争后，一大批仁人志士意识到封建专制制度的腐朽没落，进而开始了引进西式民主之路。从君主立宪制的潦草收场到民主共和制的失败，历史证明西方民主不适合我国国情，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救中国。在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有重点地在各领域推进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化、规范化，确立了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和基本政治制度。改革开放后，邓小平同志强调民主与法治相结合，指出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7]党的十八大以来，人民民主参与机制不断完善、持续发展，民主建设在“人民民主”基础上发展到“全过程人民民主”，回应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日益增长的民主诉求，由此我国民主制度实现了新的飞跃。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需使青年了解我国民主道路的发展历程，明白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党带领人民进行民主探索的最新成果，是历史和人民的选择。另一方面，需要向青年总结党在带领人民进行社会主义民主建设进程中的宝贵经验和启示，以提高青年的政治判断能力和制度自信。回顾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历程可以看出，始终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是中国共产党人靠自身实践摸索出来的最适合中国国情的政治发展规律。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重在引导青年了解党在带领人民群众不断探索社会主义民主发展规律的伟大历程与初心，使青年坚信我国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相统一，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应有之义，也是建设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重要法宝。

(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体系教育

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理论体系教育，帮助青年系统、全面掌握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科学内涵与运行机制，进而增进青年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深刻理解。第一，需要使青年充分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内涵。“全过程”强调了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的运行时态与应用空间，即体现了“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全过程”要求人民民主程序贯彻于民主程序的始末，做到“无处不在”与“无时不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应该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而不应该由外部少数人指手画脚来评判。”[8]“人民”一词在我国具有实体性与非实体性双重含义，所谓实体性，指拥有民主权利的具体人民群体。非实体性更侧重“人民”整体性、历史性含义，体现的是党和国家以人民为中心的政治立场。[9]就民主的本质而言，我国的民主是以实质民主为实践路径的，是“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10]。相比之下，西方“民主”很大程度上并不是服务于社会大众的利益，而是受到资本或利益集团的操控，是服务于资本的虚假“民主”。第二，引导青年充分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保障。我国有健全的制度体系，保障人民当家作主，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是我国的基本政治制度。全过程人民民主在“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的框架中得以实现。第三，引导青年充分了解全过程人民的民主环节，通过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使青年进一步了解到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是相互补充、相得益彰的民主环节，其保障了人民民主的广泛性、持续性、真实性，本质是以全过程民主促实质民主。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素养教育

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是制度设计，而且是政治参与的实践活动。公民有序政治参与的程度，是衡量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程度的重要标准。[11]全过程人民民主为民众完整地政治参与实践提供了制度保障与程序支撑，也对民众的政治参与素养提出了更高要求。青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的后备力量，实践素养教育是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重要内容。第一，激发青年参与政治的积极性，培养青年的公民意识与公民责任感。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内容首先是向青年普及政治生活的重要意义，阐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现代化对青年一代的能力要求，调动青年政治参与热情，提升青年政治认知水平。第二，教育青年参与政治生活、行使政治权利必须在制度框架内有序进行。我国宪法和法律保障了公民的政治权利，公民可以通过相关途径，有序参与政治生活，参与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但是，这并不代表公民个体可以肆意滥用民主权利，任何个体行使民主权利的前提，一定是符合法律的规定。第三，向青年普及适宜的政治参与渠道，帮助青年以制度化、合理化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政治意愿，提高青年政治参与效能感。全过程人民民主旨在打通人民群众政治参与的各类渠道，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为主渠道，以基层民主为人民参与民主生活的主要着力点。引导青年充分了解并学会通过适宜的政治参与渠道，如民主恳谈会、村民议事会、业主协商会、村(居)民决策听证会等，有序表达自身的政治诉求。

(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战略图景教育

资本主义民主制度暴露出越来越多的痼疾，使我们更加深入全面地认识到西式民主的诸多弊病。“工人阶级一旦取得统治权，就不能继续运用旧的国家机器来进行管理”，必须“以新的真正民主的国家政权来代替”[12]。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政治保障，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应有之义。基于国内外发展环境，教育青年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战略图景是十分必要的。第一，使青年充分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与我国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是相互依存、协同共进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力量。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需包含全过程人民民主与社会治理的关系概述，使青年意识到社会治理成功的背后，必然存在民主政治的强大引领力和推动力，促使他们以积极的态度参与政治，为实现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建言献策。第二，使青年充分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理论与实践的重大创新，而且为世界政治文明的进步与发展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经验。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在立足国内的同时，应放眼世界政治发展，以全球视野培育青年的制度自信和理论自信，使青年认识到，全过程人民民主相较于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超越性以及对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性。第三，教育青年充分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具有持续发展能力的民主。“时代性是当代中国政治发展的鲜明底色。”[13]引导青年认识到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实践中不断发展形成的，青年群体既是全过程人民民主建设成果的受益者，也是推动其不断发展和完善的主体力量。

面向当代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我国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一项基础性、战略性工作。鉴于当下部分青年政治价值观存在偏差、政治参与积极性不足、政治效能感低等问题，有必要从凝聚全过程人民民主价值共识、提高政治参与能力、创新政治参与载体支撑等维度，把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置于学校教育、实践参与、环境浸润的体系中进行探索实践，以提升青年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实效。

(一)学校教育：青年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主要渠道

学校教育是民众政治社会化的主要方式，通过理论化、系统化地向个体传授政治知识和培养政治能力，以促进个体形成与社会主义政治发展相适应的政治观念、政治态度和政治准则。2021年，我国高中阶段毛入学率达91.4%，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57.8%。[14]可见，学校教育是面向青年尤其是各学段学生群体，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主要渠道。第一，充分发挥思政课主阵地作用。通过思政课课堂，向青年传授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知识，激发青年参与政治生活的积极主动性，增强青年的政治认同。新时代学校思政课有必要以青年现实政治生活为逻辑起点，帮助青年理清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相关概念，创新教学方式以拓宽青年的政治视野，丰富青年政治实践，从而增强青年在接受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中的获得感。第二，建立协同育人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模式，充分开发学校“课程思政”的促进作用。一方面，促进课程思政的多元主体参与，尤其应当积极动员政治学、法学、社会学等学科的专业教师，在课堂上将学科知识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理论相结合，增进青年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了解与认同。另一方面，有效整合课程资源和产学研资源，充分利用校内外资源，为青年提供民主参与的实践体验机会，帮助青年进一步了解社会主义民主实践的本质与规范，提升青年的政治参与素养。第三，把全过程人民民主融入党课、团课，以党日活动、团日活动、思想政治类社团活动等多种形式加强教育。学校需系统安排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专题党课、团课，帮助青年党员、团员深入了解其发展历程与本质内涵。同时，积极举办以“全过程人民民主”为主题的党日活动、团日活动，如带领青年学生观摩社区居委会换届选举工作等，以实践活动提升青年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进一步认知。此外，学校要大力扶持思想政治类社团，充分发挥社团在青年学生中的组织和引导功能，以社团活动的形式，邀请专业教师为青年讲授全过程人民民主相关理论，拓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校内教育渠道。

(二)政治参与：青年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关键环节

在政治参与实践中，民众既可以对政治体系施加影响，实现自身的利益诉求，又能够从中习得政治意识、政治技能和政治生活能力。[15]当代青年政治参与渠道多样，基层民主、党内民主、团内民主、协商民主等，都不同程度地为青年参与民主实践提供了多种载体。这也对青年的民主参与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因此要充分发挥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引导作用，赋能当代青年政治参与的现代化转型。一方面，以党内民主实践和团内民主实践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为突破点，向青年讲授民主参与的基本要求，以适应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如，在团内推优和团支部委员选举时，部分青年在判断和选择团组织整体利益与个人关系亲疏之间存在一定的思想困惑和行为偏差。究其原因，主要是青年的政治参与责任意识、集体意识不足以及判断能力不强。据此，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应以团内民主实践和党内民主实践为重点案例，着重向青年讲解政治权利的神圣性和公正性，引导其正确认识和正当行使政治权利。另一方面，基层群众自治制度是我国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也是青年参与政治生活的主要渠道。以社区民主实践为基点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为着力点，通过营造参与型政治氛围，凝聚青年的基层治理智慧与力量，使青年在参与基层民主实践中，进一步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程序环节与运行机制，有效提升青年政治参与获得感。

(三)环境浸润：青年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载体创新

网络空间是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重要场域，对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而言是一把双刃剑，既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创新了教育载体，又在一定程度上提出了更高要求。教育者要合理利用网络空间，以载体创新赋能面向青年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高质发展。一方面，充分利用主流媒体网站、公众号等线上平台，宣传全过程人民民主相关理论知识，为青年积极打造线上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良好空间。对青年群体而言，尤其需要发挥主流媒体平台的引导功能，充分利用微博、抖音、微信公众号等自媒体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并基于上述传播途径，创作具有较强感召力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作品。另一方面，立足于青年网络政治参与实践，展开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在提升青年线上政治参与公平感与效能感的同时，规范其线上政治参与行为。就特点与优势而言，网络政治参与技术略去了青年传统政治参与中的被组织或安排的特性，释放了青年传统政治参与的压力，激发青年政治参与的热情[16]，但也暴露出诸多问题。如，网络匿名性、虚拟性等特点，使青年在政治参与时懈于自省自律，甚至会发表一些偏激的不当言论，而智能算法推荐和圈层化的传播特性，也使得一些错误观点快速发酵并产生不良影响。为此，在网络平台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首先应当充分重视青年网络参政中的热点事件和青年群体的普遍反应，在第一时间给予权威的解释和澄清，防止青年被错误思想误导，提升其明辨是非的能力。其次，通过网络平台的预警机制和疏导机制规范青年网络政治参与行为，使青年充分了解网络政治参与程序，以提升他们线上政治参与实效。最后，大力推进电子政务建设，使电子政务平台成为青年政治参与的重要渠道，以及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的实践基地，有效引导青年在“政治在场”中规范自身政治行为。

综上，面向青年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研究，既是疏通全过程人民民主发展“堵点”的必然要求，又是提升青年政治素养以适应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题中之义。当前青年在政治参与意识、政治参与能力等方面仍有一些不足，有必要对其积极开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教育，使青年以青春之力赋能中国式现代化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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